她脑子还不清醒,正努力消化异样?的感觉,突然身前一凉,吹过几缕冷风。

院里的景象落入眼底,月光下的藤椅,被雨打蔫的芭蕉,还有风中舒展摇曳的银杏叶。

沈昼打开了窗。

华灯惊慌地往后缩起?身子,被男人的胸膛牢牢挡住。她试图合拢敞开的衣襟,也被一只手拦下。

灵石在急促的收缩中碾过难以描述的角落,她闷哼一声,嗓音软成水:“沈昼,你干什么呀”

沈昼摁着她乱动?的腿,说:“我刚才让你走,你想的是谁?”

华灯:“你管得着吗?”

沈昼:“我管不着,你现在可以去找他。或者……”

他带着一丝并不温柔的笑意:“你现在让他过来。”

又一阵冷风吹过,华灯已是金丹期,当然不会觉得冷,却还是瑟缩了下。

纵使夜幕黑沉,可月光那么亮,万一有人过来……

她恨恨地捏了把沈昼的胳膊:“我骗你的,我谁也不找,行了吧!”

沈昼笑了:“我也骗你的。”

“嗯?”

“我布下了结界,没人能?看到。”他用指背擦了下华灯的泪,话音难得温和,“这里只有我们。”

华灯放松了些,失去力气,完全依靠在他胸膛。

沈昼低头问她:“你要自己走,还是我抱你回去?”

他一说华灯顿时怕了,伸出两条胳膊搂住他脖颈,软软地说:“要你抱我。”

沈昼由她搂着,却未曾像以往一样?托她入怀,而是直起身子道:“自己上来。”

华灯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等了好一会,才确信他真的不打算帮忙。

沈昼撤后一步,华灯胳膊还挂在他脖子上,被带着落到地面,又是一阵蚀骨之痒。

眼见沈昼要走,她赶紧踮脚,闭着眼将两条腿挂到他腰上。

没有沈昼的托扶,她挂得略显艰难,越是用力,那东西?就?越是到处乱滚,她竭力忽视也无法抑制灵魂深处的激颤。

尤其随着他的步伐,衣料在相贴处摩擦,形成新?的折磨,华灯想要逃离,却因为?扭动?而变得更加难耐,甚至她亲自?挑选的革带都在欺负她,撞得她瞬间抽泣起?来。

她已经想不起?来计较,为?什么短短一段路沈昼会走得这么慢,这么颠簸,只知道沈昼嗓音微哑地对?她说:“收一收,我衣服都湿了。”

华灯听得心跳一乱,下意识吞吐着灵石,像要把那东西?挤出去,可最?后反将它包裹得更深了。

她全然支撑不住,脚尖绷紧又落下,最?后两条腿也摇摇欲坠,松了力气。

就?在她快要跌落的前一秒,沈昼终于托起?她的腰,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

不知碰到哪里,华灯的声音变了调,好一会没回过神。

等她支着胳膊撑起?上身,就?看到沈昼站在床边,虽然蒙着眼,却仿佛在看她。

他还穿着和白天一样?的衣服,干净齐整,只有轻微的褶皱和难以辨别的水痕。

愈是这样?的对?比,愈让她感到羞耻,于是她不假思索地伸手,抓起?他的衣裳往下一拽。

连衣裳带人一起?拽到床上。

她将碍事的外袍和上衣全都扔到地上,满意地说:“这样?才公平。”

“好啊。”

沈昼并没有阻拦,而压着她的腰,将她猛然向下一按。

手指没入其中,推着灵石进入更深的角落。

华灯脑子一片空白,溢出短促的尖叫。

他说:“这是你要的公平,喜欢吗?”

华灯崩溃地想要起?身,然而好不容易磨蹭着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