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被捉个正着,身?子一抖,若无其事道?:“看伤口?啊。”
“是吗?那这只手在干什么?”沈昼将她的手一把扯开, 力度毫不留情。
不就摸了下腹肌吗?至于这么小气。
华灯心虚地缩了缩肩膀,很?快恢复理直气壮:“是啊,我摸了,怎样?”
刚才见沈昼的伤势已经痊愈,可?他的衣裳被扒开,线条实在漂亮,尤其是那腹肌和?人鱼线……
唉,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不怎么样。”
沈昼语调轻缓,握着她的手腕稍稍一转。
“就像我把你的手拧断,也不会怎么样。”他似笑非笑地说。
“疼疼疼,你松开!”华灯立刻叫起?来。
“我还没用力,你喊什么疼?”沈昼睨着她。
“我不管,反正你松开!”
沈昼不松,华灯就挣扎起?来,她本来就坐在沈昼身?上,此刻更是一通乱动。空出来的那只手不断推着他身?体,忽然间,掌心用力不慎,擦着他腰腹滑了下去。
她愣住,尚未分辨掌下的东西是什么,就条件反射地按了按。
随即听到沈昼喘息了一声,手腕上的力度骤然发紧,几乎要将她胳膊捏碎。
嗡的一声,华灯大脑一片空白?。
她好像摸到、摸到了……
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完了,吾命休矣!
她脸色红白?交加地滚了下去,非常没有胆色地藏进被子里,俨然变成一只大气不敢喘的仓鼠。
她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而沈昼就坐在旁边冷冷地注视她。
和?他杀人般的目光不同,他脸庞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从耳根一路蔓延,浸透了半边脖颈。
这个人他就应该杀掉,就算不杀,上个月圆夜也不该出手帮她。
不,早在一个多月前,他就不应该答应那么离谱的要求,以至于她越发得?寸进尺,在他面前无所畏惧。
但他已然错过了最?好的机会,现?在,他想不到杀她的办法?。
身?边很?久都没有动静,华灯的胆子渐渐回来一些。
她无比缓慢地扯下被子,重新呼吸新鲜空气,连着吸了几大口?后,终于机械地转过脑袋。
沈昼还坐在那,眼睛半垂着,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不爽的气息。
她尽量平和?地说:“你看啊,其实这个吧……男子汉大丈夫,被摸一下也没什么的,对吧?”
沈昼撩起?眼皮,静静地望着她,眼底的杀气让她心脏一个激灵。
没办法?了!
她眼一闭,心一横,抓起?沈昼的手就贴过来,大义凛然道?:“你摸回来吧,我不介意!”
方才她一直在床上休息,穿的是最?单薄的寝衣,冰蚕丝面料柔软贴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沈昼的手就被这样带着,只差分毫便能触碰上去。
最?诡异的莫过于此,合体期的反应力居然让他在碰到的一瞬间,才堪堪回过神来,一把攥住华灯的手让她停下。
华灯睁开眼,刚想问他又怎么了,忽然天旋地转,脑后一痛,竟是直接被他压了下去,牢牢固定在床笫之上。
“你……”
“不介意?”沈昼逼近她问,“不介意什么?”
华灯两只手都被他束缚在头顶,不安地动了动,完全挣脱不开。
沈昼却?还游刃有余,腾出一只手,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这里不介意?”
华灯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他的手继续下移,挑起?那惹人烦心的玛瑙链,手背的肌肤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