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这么冷眼旁观着。

“要不要求我?”他云淡风轻道,“最后一次机会。”

薛虞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小声说:“求你……”

“求我什么?”男人好整以暇道,“说清楚。”

“求你……”薛虞带着哭腔央求说,“操我。”

男人愉悦地笑了笑:“真乖。主人这就满足你。”

他说完,薛虞便感觉到一抹硬物抵上了自己的腿心。

很大,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