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要保护兄长吗?到底是该放心还是提防?
他越想便越觉得这样的想法有道理,越想越觉得心头不是滋味,脚下发虚。
步入庭院,那种弥漫不散的檀香让他稍微安宁了些。萧谨的母亲是个信徒,当年王府中也是长久的保留着这种味道。
萧谨在树下站了一会,这样的冷清倒让他没那么冲动了。
萧定闻讯立刻赶了出来,见到他,大惊之后,伏地称臣。
萧谨看着匍匐在面前许久不见的大哥,感到了惊讶。
此刻的萧定样貌消瘦,神情低落,身上着的也不过普通的衣裳,他似乎在褪去那层霸气后,猛然间恢复成常人,那本来如同剑气般逼人夺目的光芒被磨砺得黯然无光。
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盛气凌人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