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也没多大关系,那又作些咒有什么用呢?
周鸾阖上眼,凉气透着鼻腔涌入肺腑。
面上忽泼了几滴热腥气儿,她拧眉睁眼,眼前硕大的黑影砸了下来。
眼前一团团的黑罩过来的时候,她在想,这辈子竟然连最后一丁点的美景都有些意外瑕疵,那这一辈子还真有点悲惨。
……
正于此时,位于东隅及胡地边境不远的寨子,类似棺材的房门口,一大摊血水蔓延到门外。
那寨主夺门而入,果见一大汉瘫倒在地不知生死。
“他没死。”坐于墙角的穆寒年脸上沾着血,见人来了竟透出些淡笑,又拍了拍旁边的墙根,客气道,“来,坐这儿,谈谈。”
那寨主见了穆寒年也只是扫了一眼,便俯身扶起那大汉转交给屋外的“好汉”们。
待处理完此事后,那寨主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血,苦笑了声。
“刚伤了我的人,你……”寨主面色复杂地叹了口气,“周鸾说的没错,你脸皮忒厚了。”
提起周鸾,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从一触即发的火苗转而被羊皮罩住了一样,没有起初的剑拔弩张。
“多谢夸奖。”穆寒年咧嘴露出八颗牙,转而直截了当地道,“我是来剿匪的。”
“显而易见。”寨主瞧着地上的血水道,“你好像看见我一点都你不惊讶。”
“自然。”穆寒年的笑稍稍矜持了些,至少不将明晃晃的压露出来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那苟且的机会……是我给的。”
说的人也许会很爽,但那听的人就该是相当的不爽了。
果然,寨主喝道:“穆寒年!”
穆寒年道:“孟云。”
孟云听到自己的名字,瞬间颓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