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戚燕宁穿着单薄的睡裙和拖鞋,静静地站在那里。

“我闯祸了,是吗?”

她说:“薄寒生,我连累他了,对吗?”

“戚小姐……”

“不用安慰我,”戚燕宁走到它的面前,“你已经很难过了,帕伯。”

帕伯转过身,双手撑在汽车车窗上,弯着腰,发出类似人类的、压抑后的哭声。

“哪怕是在战场上,我也总是能得到他的消息,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分开过这么久,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人类的书上说,养育一个孩子总是要付出全部的自己……”

“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