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宁并未喝止,他胆子更大,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腰带,整个人向她靠得更近。

“他身体瘦弱,不会半点武,又年轻无知,内心清高,他不懂怎么伺候主子。”

“我和他不一样。”

昭明浑身湿透,明明比她还要高大的一副身躯,此刻却如同一只弱小的幼犬,伏在她的脚边卑微地仰望她。

李燕宁想起十八年前,在奴隶场上,他浑身泥水,也是这样跪在她的脚边。

他那时候不懂规矩,胆子却大,所有人中只有他敢仰头直视她。

他说要记住她的样子,从此以后,他的命,他的一切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