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花斜眼瞅她们两眼,轻笑两声,“大嫂你没女儿,所以你不懂,至于二富媳妇,呵呵,你咋带了燕儿没带三郎?”

林燕儿朝黄氏看过去,黄氏语塞,“我……”

林杏花直截了当道:“我知道,你重男轻女,不把女儿当人,既然如此,我们更没啥好说的。反正我觉得女儿好得很,我愿意宠着她们,别人管不着。”说完便不再理会她们,自己干活去了。

转眼过了两天,林铁贵把家中活儿忙完了,便跟林杏花去了镇上,两人仔细挑选,半天之后终于选好一头健壮的骡子。

一头骡子可不便宜,花了林杏花近十两银子,与它相比,两百多文钱的木板车真的是不值一提。

回去的路上由林铁贵赶车,虽然他赶车技术不咋样,但总比从未摸过骡车的林杏花强上不少。

林铁贵疼惜骡子,骡子走得慢一些他也不忍心下狠手,只用细竹丝不轻不重地抽在骡子背上,一次最多只抽三下。

所以效果甚微,回去的速度不比双脚走路快多少。

林杏花瞧她爹坐在木板车上哼小曲,显然心情不错,便没催促他了。

一辆骡车就这样慢慢悠悠行驶在满地翠色的小道上,伴着鸟儿清脆的叫声,驶向大林村。

然而赶到半路,对面却有一大群人满脸急色、脚步匆忙地往镇上赶,待到近处一看,居然是林大富背着人事不省的林大郎,徐氏、胡氏、林二富,以及林二郎都紧紧跟在后头。

林铁贵急忙拉住骡子跳下马车,林杏花也瞬间变了脸色。

林铁贵目光紧紧盯着林大郎额头上缠着的血布条,眼中的急色掩饰不住,语气不由变得严厉,“大富,怎么回事?大郎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