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声音的一方更奇怪。
奇怪的害羞。难道是因为家政服务员和妈妈差不多同龄吗?我感到羞耻,我想马上死。在一个算不上年轻的男人的人生中,经历过这种羞耻感的情况极少。最近发生的趣事是那天在那家饭店第一次问起仲满黑乎乎的鸡巴时。哈,从一开始,这个老头就是个问题。真是。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大门开关的沉重声音。以此为起点,伊秀发出了忍着的呻吟。因为是石床,所以没有可以当垫子的东西,但如果承受如此猛烈的拍打力量,迟早会导致椎间盘爆裂。如果在入伍前爆发,就可以免除兵役,但退伍后爆发也只能感到痛苦。
“啊。腰部要断了。嘿。“
“达拉,该死的混蛋。只有当你的肠子从底部流出来时,你才知道我的主题。“
仲满发出浅薄的威胁,声音中依然带着怒气。在想用数据咬舌头的时候,反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快感。可能是因为来到这所房子后被脾气暴躁的老父亲摆布,好像成了受虐狂。虽然从想把严谨敏感的江志衡铺垫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就觉得有变态气质。谁能想到会走上这么一条定式的变态之路。该死的同性恋。
巨大的鸡巴毫无方向地乱打。这个洞似乎很快就会裂开。在不断摩擦稚嫩部位的过程中,灼热感熊熊燃烧,快疯了。最重要的是,臀部下方,还有被仲满紧紧抓住的骨盆骨上的肉,疼得受不了。握住了仲满的手腕,就像钉上的耙子一样,准备撕掉骨盆一侧的皮肉。也许是本能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与其忍受骨头被压碎的痛苦,不如牺牲一个洞。
“疼!”
伊秀硬生生摘下来,转过身来。除了滑滑的感觉,原本填充内饰的粗壮感也随之流失。惊出一身冷汗,确定了世界上最危险凶器的准确位置。从火热的工作中抽身出来的仲满的鸡巴比平时更浓,龟头都发红了。因为是随便放进去的,所以没有凝胶,但是因为之前持续的刺激,被流淌的液体覆盖,油光发亮。
“哪里!”
为了躲避挺起根本不死的老二冲过来的仲满,伊秀喘着气把腰往后伸。但仲满没有网开一面。被那只像长风一样大的手一推,一下子就飞到了床头。没有给他留出余量,缩小间距的仲满用手抬起了伊秀的一个膝盖。伊秀用双手压在仲满坚硬的肩膀上,努力拉开间距。但对于愤怒的公牛般的仲满来说,这是无用之物。当仲满说要长身体的时候,早知道就好了。虽然不是倒三角形的帅气身材,但骨瘦如柴的仲满的力量丝毫不亚于一般的壮汉。这不是不运动,只靠年轻就能压制住的性格。就在后悔的时候,雄性勃起的性器官又重新钻进了一个肿胀得让人发酸的洞里。伊秀努力想把被抓住的腿拉下来,但仲满连时间都不给,把老二往里面一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啊,啊”的哭声。
“小子。我会把它钉在底部,所以你要乖乖地抬起你的腿。“
伊秀已经求情两次了。相反,仲满还没有做一次。他拖着无力的伊秀下车,握住脚踝,两腿分开,然后又乱撞。
“啊。疼啊。呃,旁边有凝胶。“
“闭嘴。赛尔怎么了。“
“哇。啊。哦。“
平时也很凶狠,没有体贴。但今天的程度很严重。这反证了伊秀墉的挑衅具有一定的效果。奇怪的是,忧郁的心情悄悄地走了。就像仲满生气一样,虽然疼痛,但空虚的心也消失了。真的是妈祖啊妈祖。他妈的。
性体罚好不容易结束了。虽然不知道实际用了多长时间,但从体感上看,感觉好像被骗了三个小时。真是全身无痛。下身已失去知觉。很明显,我的腰断了。需要物理治疗,不,是康复治疗。
三十出头的伊秀那样病病歪歪的,而那个打着腰的老伴却好端端地站起来走来走去。因为腰身结实,所以没有受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