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不回去，不然一开车，藤子坐车上又得犯困睡觉。刚吃饱了就睡对身体不好。”

姜归辛闻言有些意外，目光在南杜若和海风藤之间游移，笑着说：“你们关系可真好。”

“那可不吗？”南杜若笑着地把手搭在海风藤肩头，“那我们先去逛逛消消食。嫂子自便！”

姜归辛已经听南杜若那声“嫂子”听惯了，摆摆手就走，也没什么想法。

几天之后，姜归辛去看画展的时候便又遇见了海风藤。

姜归辛左顾右盼，看了周遭一会儿，才问海风藤：“怎么不见杜若？”

海风藤答道：“他又不长在我脑袋上，总不能每次出现都和他一起。”

姜归辛笑了一下，才说：“我只是看你待他好像很不一样。”

海风藤沉默了一秒，乌沉沉的眼睛盯着姜归辛：“你知我的性格，有话可以直说。”

姜归辛笑起来，说：“是我不好，忘了你有多么怕麻烦，多么怕迂回的试探。”

说着，姜归辛又问：“只是你怎么和杜若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怕麻烦了？”

海风藤也沉默了须臾，仿佛也在内心寻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