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偶尔隔着玻璃赏玩。

比如今晚。

姜归辛坐在画作面前,喝着红酒,翘着二郎腿,心里浮浮沉沉,想起许多事。

真切的,迷糊的。

好的,不好的。

油画里的颜色在他醺然的视线里幻化成蝶,扑扑朔朔地飞满他的心头。

带着醉意入睡,就得带着头疼醒来。

清晨,姜归辛捏了捏自己发痛的额角,却仍想到南决明衣袖的香气。

他坐起来,心想:南决明都做到这份上了,却被我那么不给面子的拒绝。以他的个性,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