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是有钱人的风雅,穷人是不配为情绪误工的。

现在,他却坐在柔软的复古沙发上,慵懒地靠在靠背上,伤春悲秋。

姜归辛轻轻地抬起手腕来,眼光投向了自己手上那只精工腕表。

精工腕表钢制的边框反射出漂亮的光芒,与周围的光线相互交织。指针在表盘上缓缓前行,发出微弱而均匀的滴答声。每个数字、每个刻度都如此精确,就像时间本身的雕刻。

姜归辛的内心逐渐松动:这画面让他感到自己的时间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不再是被拘束和压迫的对象。

他不再是那个受任何人支配的对象了。

那为什么他不能矫情呢?

为什么他不配矫情呢?

姜归辛盯着那腕表的指针,突然笑道:“我怎么就不配了?”

他当然有权利矫情。

承认这一点之后,姜归辛心里产生一股油然而生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