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发颤的手指意图要收紧,他现在急需抓住什么东西,然而这副孱弱的身体实在不争气,他甚至没有多余的一分力气,就连手下的床单都抓不住。

他眼中直接空了一瞬,在没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呻吟:“啊……”

他什么时候遭受过小书这样的对待。身体活像是被分裂成两半,只是使他承受不住的是一种要把他淹没的强烈感觉。他本能地将脖子极力往后仰去想要逃离,从下颌到脖颈连成一道极美的线条。

不是小书的手指,那东西更硬更粗大可怖,是烫人的,经脉横生的,已经将他逼到这种地步竟然还在缓慢坚定地进入,把一直他撑到最大,要将他据为己有。

他瘫在那里,身体连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他动不了了。徐依这下是真的哭了,他没有办法了,他什么也做不了,最后只能从眼角滚落一行无助的透明的泪,哭着找人:“小书……”

有一个有力的怀抱从四面八方把他拥住了。只是这安慰还不如不来的好,随着他这一靠近,身体里始作俑者的粗大家伙一下深入到了更里,直接把他怀里的人给插得一个哆嗦。

他哆哆嗦嗦地找小书哭诉:“不要……我不要了……”

小书也不好受,但他不断地吻着妈妈的脸和眼睛,又吻他发抖的唇。此时他怀里的妈妈是软成一滩的,没有力气的,任人施为的。他既是自己一生都在仰望和追随的妈妈,又是落在自己怀里的湿乎乎软绵绵的宝贝。

因为妈妈还是第一次,他的里面黏人和潮热到了极点,以一种难以想象的紧致吸裹着他的东西。贺知书还从未经历过如此艰难的时候,他忍得青筋凸起,一直到将磨人的性/器全部埋入,两人真正地紧紧相贴在一起,他们同时忍不住哼出了声音。

他妈妈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徒劳地张着嘴喘气,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只有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气音。

方才在浴室的准备已经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和细致,挨延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徐依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体还能做到这种事……痛觉几乎没有,小书炙热硕大的东西埋在他身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异常强烈,他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身体里那根一粗烫和硬/挺上。

贺知书的情况并不比他好,他被妈妈湿濡的小洞绞吸得失落落魄。只能凭本能不断地一点点去吻妈妈脸上的泪痕,倒是把妈妈的脸弄得更湿了几分,借此分散一些注意。

他在一个个吻的间隙喘着粗气,身体的热度却越来越高,在神志恍惚间听见另一种急急的喘息声,柔细的,来自于他身下的、被他操进身体的妈妈。

两种喘息声交叠在一起,同样的难耐而剧烈。耳边妈妈的喘息瞬间让贺知书更硬了,他像是受到蛊惑的人,忍不住就去寻妈妈的眼睛。

事实上他在这之前连妈妈会是什么反应都想好了,他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他前所未有的盛怒和责问,他绝望得已经设想出妈妈最后会抛弃他的结局。只是他唯一没能预料到的就是妈妈现在的反应。

他活像是一个烂醉的人。浑身无力,脸颊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的身体软成一滩,精神兴奋,眸子里因为多了水光而潋滟明亮。妈妈就用那种软绵得黏人的声音说话:

“天哪。”

“你在我里面,小书。你就在我里面。”

他半张着唇,整张艳丽的脸上满是失神和餍足。他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茫然,到如此醺醺然的状态,妈妈脸上有他从未见过的迷乱的表情和模样。

尽管已经无数次相拥,但他们第一次与彼此相贴得这样近。有一种奇异的,命中注定的感觉。

……他们是一体的,他和小书,他们是一体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这种真正的完整,他的身体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