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恼火。他正是疑心很重的时候,贺知书退一步,他便更要进一步,不允许他同自己有任何的间隙。
房间中又响起了那种叫人脸红的声响。
直到妈妈第二次被迫与他分开,面上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出现了不虞。
贺知书人懵了。
“妈妈……”
他妈妈责备地看着他,甚至隐隐有些动怒,第一句便质问:“你今日怎么回事?”
贺知书害怕起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紧张、惶然,急忙就要补救:“妈妈……”
肯定是他刚才做错了,才会惹妈妈不高兴。贺知书拼命回想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他妈妈的视线往下,他便跟着往下。
现在是大早晨的,年轻人本就火气大,躁动,两人的视线一同往下移,看见被子上无法忽视的鼓起。
贺知书更是不解。
两人的视线之中出现了一只白嫩的足丫。贺知书眼见着那只脚靠近了他足尖踩住了那个小山坡。他妈妈在上面稳稳地踩了踩。
一下,两下。
贺知书忍得青筋凸起,背后出了汗,却又浑身直发软。他用了很大力气,无能为力地喊他:“妈妈,唔……”
“为什么不射?”妈妈冷着声质问他。
煎熬之中的贺知书,这才终于明白了妈妈想干什么。
他没有和上次一样。
若是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那该如何还是如何;可事实是发生了,从此他妈妈心里有了数。
他哑然,不知该怎么跟妈妈解释耐受性这回事,如果每次都像第一次一样,那个叫做早泄,他该去看医生了。
只是他妈妈好像把他有没有弄湿裤裆这回事这个当成了指标,如果他今天没有做到,那事实证明就是他不如上次那样爱妈妈了。
不巧,他妈妈最近正是处于敏感时期,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强大而丑恶的占有欲在作祟,他现在、此刻、马上就要让他的领土回归。
贺知书脸上挨了一巴掌。很轻的,妈妈虽然生气,但并没有真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