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来接你,别跑去挤公交坐地铁,回家很晚了
周颂坐在工位上,看着这个“他”,想了一会儿。
【ZS】:他是谁啊?
【S】:我助理
【ZS】:上次来送饭的人也是他吗?
【S】:对
商靳言慢吞吞从破旧厂房里出来,身后跟着的保镖扛着晕死过去的秦漾进了车了。
“走了。”商靳言喊了声商野。
上车后,商野关了手机,问:“秦家现在什么情况?”
“垂死挣扎。”商靳言懒懒说道:“资金周转不过来,只有破产。”
“嗯。”
秦漾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里,他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灵魂仿佛漂浮在半空中。
过了好久,他睁开眼睛,四肢无法动弹。又一根针推进他身体里,这一次,他能清晰地察觉有什么东西离他远去,后颈的腺体如同炸裂般疼。
腺体切除是一个不被推崇的手术,这个社会大多Alpha和Omega跟随信息素的指引和契合寻找伴侣。少数人选择腺体切除也只敢在私下小心翼翼进行。
等秦漾再次睁眼时,是躺在病床上的,浑身酸痛,脖子一圈缠着厚厚的绷带。他迟钝地伸手,摸了摸侧颈。
疼。
离谱地疼。
秦漾抖着手,眼睛被泪水糊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在他面前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