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看他的徐依觉得他似乎和平时有哪里不同了。但一眼扫过去,又似乎还是一样。

贺知书眸中情绪渐深。手掌摩挲的力道更重了一些,仿佛是在珍惜爱/抚一件不世出的艺术品一般,手掌带着烫人的欲/望游过他的腰身,一只手逐渐往下,滑过肚子和胯骨,另一只往上,途经过他的胸乳,中间在那对锁骨上偏爱地多疼惜了一会,逐渐握住他浑圆可爱的赤裸肩头。这不是在灭火,这是在火上浇油。

他不知道为什么小书的动作忽而就大胆了起来。他浑身上下被蛇给缠上了那样,只是这触感似乎比蛇还要更难缠,手掌专门有意识地缠住他那些更舒服的地方,被摸过的位置于是只能留下空虚的余温,不能满足。

他余光瞥见贺知书已经硬了,下/身很明显,雄赳赳的一大包。他对贺知书硬了这件事很满意,因为还是躺着的,于是伸出腿去把他勾过来。

那条长腿勾到了他的腰身,把贺知书带到他身前来,两人顿时靠得更近。他将两条腿都勾缠住贺知书的腰身,感受到儿子精劲的肌肉,再一次感到了满意。

他软软的臀肉抵到贺知书下/身,伸长一只光裸的手臂去摸贺知书硬/挺的东西。

贺知书呼吸粗重,又急促。黏在妈妈身上的手空出一只来,帮妈妈把那只放在他下/身的手按得更重。

徐依的足尖在贺知书身后有些兴奋地翘起来。他有点喜欢这样的小书。

他兴奋起来了,揉着那硬到爆炸的玩意,命令小书自己摸给他看。就在他面前,在这张床上。

今天的贺知书很能够配合他。他看着妈妈的脸,眼睛之中浓重的欲/望便有了唯一的出口。他上了床。

妈妈的手还包裹在他掌心里,跟着他一起快速动作。

贺知书不害羞,便轮到在场的另一个人害羞了。诚实地说,此时此刻的小书是很有吸引力的,绷紧的下颌线,怒涨的性/器,手臂上结实张弛的肌肉线条,他坚实的肩头,甚至于连身上微微的汗味都充满了年轻雄性野性又诱人的征服气味。

这样的贺知书勾得他心中痒痒。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不过他越看这时候的贺知书就越是喜欢,谁会不想看到儿子更爱自己呢?

眼前的这副男性身体不但看起来具备爆发性和力量感,实际上素质也很过硬。徐依的手被困住在贺知书带着薄茧的宽大手心里,被强行带着快速地动。他动作很快,又非人地持久,被牢牢地掌控在他的动作之下,徐依都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

后来一只手的接触面积就显得不大够用,他两只手都贡献出去了。柔嫩掌心摩擦着那粗大丑陋的性/器。贺知书的汗水滴落在床单上,眼睛越发地红,额角突出青筋,嘴中呼出的气灼热得像是着火。

一声声的喘息把旁边的人给点燃了。床上这两个人本身就是干柴和烈火,一接触便是一场轰轰烈烈。

他妈妈的手心已经被摩擦得发热,到了最后变成火辣通红的一片。

然而娇气的徐依对着自己负伤的手掌,竟然只是撇了撇嘴,最后一句抱怨也没说。事实就是他自己也兴奋了,他能够肯定,用小书那双充满力量的手臂抚慰,那感受必然是是到了天堂一样舒服至极的。

贺知书喉咙中闷哼一声,徐依望着他忽而绷紧的咬肌,能清晰感觉到手中的巨物一抖,小书射了。白色的浊液溅射在床单上,弄脏了一片。贺知书头脑陷入短暂的空白期。

几秒之后体内的热潮褪去,跪在床边的妈妈还在盯着他看。贺知书看见他两腿间秀气的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了起来。

妈妈见他恢复好了,在床上跪着朝他凑近。随着他的动作,那立起来的小玩意朝贺知书一点一点地致意。贺知书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