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几上,半支着脑袋点了点头,那时候赵家还没和他们撕破脸,一群不谙世事的少爷小姐们凑在一处对酒当歌,真真是再美好不过了。

解五娘子扭头看着孟妩,哀叹了一句,“可惜,没多久咱们就都散了。赵家那两个,如今也就是点头之交。”

她如今在京城里和赵九娘子都碰不上面,真是造化弄人!“当初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到头来还不是要夹着尾巴过日子。”

孟妩跟着叹了口气,“这都是命。”

这话,她之前和墨九娘子也说过。当时他们说的是赵十四娘,如今说的又是赵九娘,这就是赵家姑娘的命。

解五娘子扯了扯唇角摆摆手,赵家那两个姑娘的事儿,她越想越觉得护国公府从上到下都不是个东西!但她又做不了什么,干脆也懒得去说,只转了个话题和孟妩说起赵池来,“他和永安公主的婚期就定在两个月后,皇后说了,一来想叫他们赶上下一年的宫宴,二来,说是这两年大周不顺遂,太后身子不大好,就想要一件大喜事,好好闹一闹,算是给太后冲喜。”

明白人一听都知道这不过是借口罢了。

自古以来哪位公主出嫁赶日子赶的这般着急?永安公主和赵池的婚事是在自己离开京城前不久才落定的,就算宗仁府和礼部那时候就开始操办,这绝对赶不及。

可皇后还是力排众议把婚期拉到了这么前面,不就是不想让永安公主掺进万邦来朝的事儿里嘛!

“护国公府应该闹得不轻吧?”孟妩端过温水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