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才慢吞吞脱了刚穿半天的新裤子,露出两条大白腿。前不久他还被绑匪折磨得够呛,小腿和膝盖上躺着好几条绳子勒出来红痕,还有破皮的伤口,细小的粉肉上堪堪结了新痂。内裤还被绑匪割了个干干净净,一脱外裤,就剩光屁股蛋。
德罗西先生一眼就望见秦罗光秃秃的下半身,没有半根毛,只剩粉红的阴茎,轻笑了一声,“这也是那位议员的手笔?”
秦罗脚指头都瑟缩起来了,低落地轻“嗯”一声。
“还不错。”这位先生愉悦地评价道。
秦罗不知道他“不错”的标准在哪里,站在原处踯躅了会儿,走上前去。他抬起一条腿,分开膝盖,压在德罗西先生的大腿外侧的沙发上。他畏惧这位先生,甚至不敢挨着他的大腿靠,腿内侧的皮肤轻轻擦到这位先生的西裤布料上。
德罗西先生刚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硬挺地竖着,如同某种凶器,指向秦罗的屁眼。秦罗紧张得忘了性交之前应当做的准备,脑子里懵懵的就往下坐了。
德罗西先生眼疾手快地抬了一下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带着细纹的眼睛带笑意,说:“这部分你的议员先生没教你吗?没有润滑液,你就想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