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俸禄赏赐怎地行?又新买了十几亩的庄户地,你这个媳妇又是爱吃爱穿爱打扮,”说到这个,刘氏一肚子闷气,拉着刘小虎道,“一个月连做了七八套衣裳,新做的不过是沾了一点油,洗不下来,就扔了不要,也不在家呆着,整日打马观花游街走巷,稍带纵着那两个丫鬟都不像样子,放着好好的粥不吃,一早一晚都要吃什么奶,厨娘换了四五个,自己什么都不做,让她做个鞋面子,答应的好好的,我都没见她拿起一回针……”说着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往日总说曹大姐懒,她那是做的一家子人的吃喝洗刷,还每个月给我一副鞋面,如今这个,整日闲着没事……”

话没说完,就觉刘小虎把手一甩,站起身来道:“娘,以后这话就别说了。”

刘氏一愣,瞪眼看着儿子,见他面色铁青,声音里压着几分火气,口中说道:“娘,咱们家也不缺这几个钱,玉楼她本就不会做这个,又不是买不起,何必总逼着做这个做那个?还总拿着她来比她?”说到这里心里一酸,胸膛起伏不停,“她当日既然那么好,你又何苦赶她走?”

刘氏听了只觉胸口发闷,看着刘小虎半日,问道:“我赶她走?如何是我赶她走?要不是你非要让这个玉楼进门,媳妇她能走么?你如今到怪罪于我?你也不想想,当日是谁指着你媳妇……”

“媳妇媳妇!她已经不是我的媳妇!也不再是你的媳妇!”刘小虎忽地一声暴喝,一脚踹到身前的圆凳,撞在墙上发出骇人的声音,刘氏被着突然的暴怒吓得浑身一抖,眼睁睁看着刘小虎拂袖而去,竹帘子因大力而晃动,摔打着木门发出啪啪的响声,夏日的凉风趁机卷了进来,吹的屋子里的纱灯摇摇晃晃,刘氏怔怔看着地上自己忽悠悠的影子,一口气没提上来,栽倒在床上,原本服侍她的小丫头云儿此时正坐在灶前,跟着三个厨娘磕着瓜子,说着唧唧抓抓。

刘小虎带着一腔说不清道不明的闷气,卷着夏日的夜风走回自己的屋子,宋玉楼只在腰间搭了半条被子,裸着浑身雪白肌肤,胸前带着大红鸳鸯肚兜,脚下登着一双大红绣鞋,似睡非睡,刘小虎进来一眼看到,本身酒意未散,被她那红红白白只撩的浑身燥热,几下扯了衣裳,也不放帐子,也不吹灯,将那妇人身上被子一掀,俯身压了上去,那妇人七八日没挨过身子,只觉得晦涩难耐,忍不住哀声低求,那刘小虎一概不听,将那妇人双腿架起大力冲刺,双手用力在身上抓揉,所过之处紫红一片,兴起时又俯首在脖颈亲咬,只咬的那妇人呼痛难受,身子被冲击的散了架一般,猛觉那刘小虎大口停在胸前,将粉乳一口含住用力一咬,妇人再受不过,挺身呼痛,就觉一股热精浇身,刘小虎软软翻身过去,鼾声随起,宋玉楼看着身上一片狼藉,也不管刘小虎裸身睡在里面,自己扯过被子盖好,捂着脸哀哀哭起来。

第90章 因闷气刘氏母困病榻

伴着一阵雷声,雨刷刷的下起来,风卷着雨丝从未关的窗子里冲进来,熟睡的刘小虎一机灵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裸露,又一阵风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看旁边的宋玉楼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一股怒火由心而生,刘小虎猛地伸手扯开她的被子,但借着床前的纱灯,看到因突然失去温暖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上布满了淤痕时,他的怒火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茫然,而宋玉楼也在此时醒过来,看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对上刘小虎的眼,不由打个寒战,瞬间眼中溢满泪水。

“玉楼,我,”刘小虎忙用被子将二人一起拥起来,将她揽入怀中,带着几分愧意道,“对不起,弄疼你了,我吃酒了,我……”

而宋玉楼则倚在他身前小声的哭泣,柔柔的身子轻轻的颤抖以显示自己对这场粗暴的后怕。

“二郎,是不是朝里有人欺负你了?”宋玉楼哭了一会,感觉刘小虎满怀愧疚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