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求姻缘,倒像祈平安。
“怎么了?”赵隽问着,将牌子递给程殊楠。
程殊楠先是拿在手里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还给赵隽,嘴角牵出一点勉强的笑,说:“没事,看错了。”
是梁北林的字迹。
看木牌的颜色,应该挂在这里有一阵子了。
他们在原地休息一会儿,赵隽的两位舍友要继续往游客稀少的山峰去,程殊楠说不跟了,想要先下山,让他们自己去玩。
赵隽见他明明方才还好好的现在却有点蔫,便主动提出来送他下山。程殊楠推辞几句,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别人游玩,但赵隽执意陪着,于是两人便一起往山下去。
下山还好,程殊楠没有太累,但看起来有点愣神,赵隽叫了他几次,他才转过头,问“怎么了”。
赵隽挺敏锐,问:“牌子上面的名字,你认识?”
程殊楠没回答,停下脚步弯腰拍了两下小腿,赵隽忙问:“抽筋了?”
见程殊楠点头,他立刻蹲下,一只手扶住程殊楠膝盖,另一只手揉小腿肚上拧起的肌肉。
“腿伸直,脚趾用力蹬地。”赵隽说。
“腿伸直,用力踩。”另一道声音同时也跳出来。
擂台上,程殊楠只打了一分钟就开始抽筋,疼得坐在地上,梁北林半跪在他跟前,大手握住他脚心,将他腿抻直的同时,用力将脚趾往外掰。
掌心透过运动袜传递的体温很热,很暖,等程殊楠哎呦哎呦疼过这一阵儿去,梁北林严肃地说:“以后抽筋我不在身边,站着就用力踩地,躺着就用力蹬墙面,一个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