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气不大,可阿鸢却羞得快哭出来。

他......他怎么能打那里!

卫循看着自家小通房怨念羞怯的眼神,唇角悄悄勾起,她这副模样更让人想欺负了。

只是怕真吓到她,卫循忍住了那点恶劣的心思。

他低着头将瓷瓶打开,从中挖出一块乳白色的药膏。

这药膏还是先前他送过来的。

阿鸢身子嫩,刚来玉清院那晚疼了许久,卫循虽对这个被硬塞进来的小通房并没什么感情,但见她哭得可怜还是取了御用的白玉膏亲自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