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世子夫人进门,也是要将卖身契废除,给你上侯府宗牒的。”

妾室虽也是奴,但到底有了正经身份。

阿鸢嘴边的笑容一顿,侯府吗?她再也不想进了。

膝盖上了药,慢慢恢复知觉,只是被雪浸过的骨头锥心的疼。

阿鸢向来怕疼,夜里疼得受不住咬住被子哭到嗓子沙哑。

房间突然点起灯,她手中的被子被抽走,男人的铁臂将她抱在怀里,手指掰开她的嘴,将自已的手臂送上去。

“乖阿鸢,忍不住疼便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