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放任府中的人欺负她,甚至连他自已,也对她百般冷落。

阿鸢瞬间便清醒过来,看那白玉只剩下讽刺。

“白玉珍贵,世子爷自已留着便是。”

既然当年没送出去,以后也没送的必要了。

毕竟她现在已经不缺首饰,更不缺男人迟来的感情。

后面阿鸢便全程低头做绣活,任卫循如何搭话她都不接茬。

两人的交易只说要见面,并未规定过要做什么,说什么话,她不想开口,难道卫循还能逼她?

两人待到午时,两人肚子都有些饿了。

尤其阿鸢,她从落水后就挨不得饿受不得冷,花厅虽点着炭盆,但到底四面都漏风。

这会儿又冷又饿,她的嘴唇都泛白。

后厨被交代过不许给他们送饭,卫循知道这是阿鸢想逼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