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身体掩住。

她知道卫循想问什么,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已的女人被人碰过。

她和周砚清清白白,可她偏不如他的意。

“是吗?”

卫循眸色渐深,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阿鸢看向她,“怎么碰的?”

阿鸢咬着唇,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世子爷,砚哥是我女儿的父亲......”

“嘭!”

男人握不住烛台滚落在地,寝居里忽然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