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家伙盖到单子下面,低声道:“放心,除了你主人,没人敢打你鞭子。”
“那主人您会打我吗?”
沈归海:“......你要再不睡觉,现在我就拿鞭子去。”
康嘉嘉瑟缩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大半夜把主人吵起来的行为有多恶劣,不敢再撒娇,悄悄拽了拽沈归海的衣角,低声道:“主人别生气,嘉嘉这就睡了,保证不做噩梦了。”
沈归海很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笑骂:“行了,赶紧睡吧。” 说完,便关了灯躺下,没一会,小家伙窸窸窣窣的贴到他了身边,安安静静的睡了。
康嘉嘉是睡了,可沈归海却睡不着了。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沈归海深吸一口气,一把掀了被子,披上睡衣走到外间,对守夜的侍奴道:“去给我把汶大人叫过来!”
方汶睡得好好的被侍奴叫起来,急匆匆的赶到主卧,便看到主人一脸不爽的坐在主卧外间的厅里,看到他,起身便往外走。
方汶一脸莫名其妙,却只能跟着主人来到了旁边的侧卧。
沈归海从床上拿了个枕头扔在地上,指了指床侧的地面道:“跪着。”
方汶错愕的跪下,沈归海却不理他,只是一翻身躺上床,随即便关了灯,没一会,呼吸均匀,竟是睡着了。
…....
方汶一个人跪在黑暗中,简直觉得莫名其妙,有些怀疑他家主人是不是梦游了?
调教室在主卧的隔壁,除了刑架,笼子等大型设备,还贴墙放了三个厚实的柜子,其中两个都是方汶会用的各种工具,有新的,也有用过的,还有一个柜子放着一些备用品。沈归海当初弄这调教室只想着怎么折腾方汶,方汶又是个禁折腾的,时间久了,这里便弄得越来越阴森。
有一次,他觉得叶亮在床上实在无趣,便领小家伙进来打算玩玩温柔的SM,却把人直接吓得连话都说不全乎了,哪里还有什么情趣,最后只得作罢。
甚至有好一阵子,叶亮一进他卧室就发抖。
沈归海也无奈了,再后来的两个小家伙,他一个都没敢往调教室里带。
方汶不知道沈归海几点回来,但他肯定是不敢让自家主人等的。早早进了调教室,把自己扒光,洗干净便跪到中间的一小方厚实的地毯上。
若是平时,他其实是可以用比较舒适的姿势跪坐着等的,可今日沈归海特意强调了让他跪在调教室,那便是要他用标准的跪姿等了。
双肩打开,挺胸低头,双膝岔开比肩略窄,重心微微前倾,这个姿势比罚跪累人多了,是沈归海前些年,一分一秒逼着练出来的。可他今天上午已经跪了很久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沈归海进来的时候,方汶已经跪了将近两个小时了,即便地毯又软又厚,脸色也难免有些发白。但是很显然,沈归海对方汶的表现感到满意。他知道,只要是他的命令,那奴隶就算是要跪死这这里,也不会偷一点懒,但有时候,很多事情还真不是毅力可以决定的。
这一年来,两个人都挺忙,他已经很久没有训练方汶的跪姿了,肌肉记忆早就没了。能保持两个小时不走样,沈归海怀疑方汶平时可能自己练过。
“过来。” 沈归海坐到沙发上,看着方汶活动着僵硬的肌肉何关节,慢慢的趴下,用塌腰提臀的姿势爬到他的身前,有些艰难的再次跪好,乖顺的微垂了眉眼:”主人。“
这里没有地毯,膝盖钻心的疼。
“内宅的事儿都交接给叶亮了?” 沈归海让方汶跪到他两腿间,不轻不重的捏着他两侧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