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威之下无道理。
时杭动了动嘴唇,脸色苍白,“清河姐带我是我的荣幸。刚才是我无礼了,姐,对不起。”
“诶,这不就好了,姐你看要不……”
邹哥还想充当和事佬的角色,结果被清河淡淡地扫了一眼,“你先出去吧,我跟他单独说几句话。”
“诶,好嘞。”
邹哥临走前挤眉弄眼地给时杭使了好几个眼色。
门被轻轻地关上,整个房间里就剩了他们两个人。
时杭紧抿着唇,在清河赤裸裸的视线下感到很不自在。
他现在是真知道这位传闻中的角色是多不好惹了。
眼睫垂下,他不敢看清河的眼睛,只能听到高跟鞋落地的声音越来越近……
哒。
哒。
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