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地方都布满了他们爱液的痕迹,此时没有什么身份,没有什么性别,只有两个被性欲吞没的野兽。

清河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了,也不记得霖温高潮了多少次,她只记得自己从开始性欲旺盛,到慢慢精疲力竭,从开始能射满一壶,到最后囊袋空空,只能挤出可怜的几滴。

而……霖温还是一副情欲高涨的模样。

他倒是越做越精神了。

清河困倦地强撑着眼皮,这不合理啊……

难道是自己真的不行?

她斜眼看了眼窗外,然后瞪大了眼睛天空都泛鱼肚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