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
这两句都是对清河说的。
这个男人也真是奇怪,偏偏让自己直呼其名,不叫还不乐意。
还有,她看美女怎么了?美女看美女天经地义!
许是清河看她的目光太过赤裸和火辣辣,呼兰一时间盯着这个陌生的绝色女子发了愣,连本来想来发脾气的初衷都忘了,就这么愣愣看着她。
这个女人……真的好漂亮……
她从未见过汉人中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
谁成想,苏谬黑袍一挥,把清河盖了个严严实实。
“来人,把呼兰公主带出去。”他负手挡在清河面前,启唇吩咐道。
“是。”
“诶!放开我!”被拉出帐后,呼兰才想起来挣扎。
她气鼓鼓地盯着紧闭的帐门。
不让她看!她自有办法看!
深夜,苏谬站在某高地上,手里还捏着一只信鸽。
他取下那封信,展开,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我在敌营享受生活,消耗粮食,生活滋润,不要来寻我。
他的唇角诞出笑意,只停留了一瞬,接着就被他强硬地收回。
重新把信塞好,他放飞了信鸽。
苏谬负手站着,感受着夜风的流动。
天上的星辰,似乎在诉说着明日命运的发展……
0246 花移宫(七十一)爬床失败!
苏谬忙完回到帐里时,天边已经快鱼肚泛白了,他走到清河床边看了眼她正睡熟的容颜,又走回到自己的床前准备歇息。
谁知,刚拉好被子,就有人手脚并用地爬了上来。
苏谬一时间有些慌乱,想把她推下去,却又害怕伤了她不敢使大力,但力气小了又跟与她调情一般人没推下去,衣服倒是被她扯开大半截。
一番纠缠过后,两人都有些喘息。
敌人的休息时间,就是最好的进攻时间!她清河哪还有爬床不成功的道理!媚香失效,肉搏上!
她扑到他的身上,用唇去含他的唇,两人在争斗之间进行了不少摩擦苏谬也是个男人,下身有隐隐抬头的架势。
他的唇薄薄的,凉凉的,像是清晨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上面还滴着露珠,清凉沁人心脾。
好干净。
“好了!”苏谬被她弄了紧,蹙着眉头,牙一咬,使力把她推开。
清河直直跌坐在地下。
她撞到石柱上,气力一乱,现在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撞击,口中直接喷出血来。
血浸湿了一块地毯。
真是她姥姥的虚。
以前是她一个打十,现在是一个把她揍翻。
清河抹干净唇角的血,扶着桌子自己站了起来。
苏谬坐在床上没有动,额间的宝石略显暗沉,耳饰上的羽尾随风飘动,神色不明地看着她的动作。
“你不想也可以。你不是想要真的宫主吗?那你随便给我找个人来,我睡完走了完事,真的宫主给你。“清河靠着桌子,语气里有些许的疲惫。
她真的累了,感受着这种日复一日身体被吞噬的虚弱她真的想要快些结束这段旅程。
苏谬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他盯了半响,然后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清河懂了,真正的祭祀大人苏谬,就是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的。
鉴于打也打不过他,求也求不了他,她战略性地放弃了从他下手的想法。
那就……选每天都来偷看她的呼兰公主吧。
这日,呼兰公主照例趴到小窗的边沿,伸出半个脑袋往里望。清河的脸忽然从窗前冒了出来,吓得她一哆嗦。
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