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她,有些惊,也有些诧。
“将军在未出征之时就开始怀疑了吧,怀疑军队内有内奸,于是等着他们露出马脚。想必将军昨夜早安排好了马匹,就等着内奸自以为是地在水里投好毒,然后抓个现行。可……”清河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他,“为什么没有当场人赃俱获呢?因为你没有想到内奸会有他?还想给他坦白罪行的机会?”
“倒也不是我想多管闲事,只是这几位貌似投毒后兴奋得想庆祝一下,就闯进了我花移宫女弟子的帐子。她们送了些他们自制的毒药,留了一口斩首示众的气,这不算过分吧?”
程铮扫了一眼被丢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内奸们,其中还有那个他曾当作兄弟的那个人,又看了一眼这个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字句之间都是犀利见血的女人。
他的眉宇间突然有些释然,鼻间发出一声轻笑,“不过分。”
“之前是我眼拙了。失敬。”程铮干脆地朝她一抱拳,唤来了其他将士将这些内奸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