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还捣乱。

这就是程铮如今对清河非常“客观”的评价。

清河不说话，就看着他笑。

他就这么湿哒哒的，傻了吧唧的，横冲直撞到自己面前，完全没有考虑到他自己还是半裸，哦不，几乎全裸了那底裤几乎透明地贴到他的皮肤上，也贴到了性器上反正，一切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的清清楚楚。

程铮皱着眉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然后......一瞬间惊醒，冲回到河中。

月光下看的不真切，但程将军应该是......脸红了吧？

清河笑嘻嘻地走到河边。

“格老子的......你个女流氓！下流！”程铮蹲在河里，只露出一张愤怒的脸，嘴里骂骂咧咧的。

他一个大男人，这样蹲在水里，多少有点滑稽。清河想笑，但她还是尽力忍了一下。

“程将军身材可真好啊......”

程铮瞪着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样，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女人能这么不知廉耻。

她，她在说什么？！

他打小都是在军营里长大，和女人基本没怎么接触过。不过，听将士们闲聊时说，女人们不都是羞涩，温婉，贤惠，会持家，一大声说话就害怕，会脸红低头......那面前这个，笑盈盈，毫不羞涩，毫无回避，口出狂言，还直勾勾盯着他看的这位，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程铮觉得她的目光简直快把他看穿了。这水下......应该什么都看不到吧？他自己低头瞧了瞧，确认什么都看不到后又凶狠地抬起头来瞪她。

她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