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宁摇头说:“没有别人。孙儿写文章,见解都是自己的,若能入祖父的眼自然是孙儿的福分……”

赵老太爷突然把几张薄纸拍在了案上,指着她,手指微抖地严厉道:“我还说长松心狠,长淮无情,你该是其中最淳厚的孩子。没想到你们兄弟几个,倒没有一个简单的啊。你在防谁?防我还是防你二叔?还是觉得这家里全是算计,都要长房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