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空无一人。

医生给贺听做了简单的包扎,说还得去医院拍片,八成是拇指骨裂。

包扎完孟思跟着医生去急救车厢拿药,二七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错,一步不离开贺听,还眼巴巴盯着他的手。

车里没别人了,贺听走过去,摸摸它的头:“我手不疼。”

二七:“汪!”

贺听绷着脸:“你胆儿可真肥,那马一脚下去可能你小命就没了,以后要听话,明白?”

二七:“汪汪!”

汪完还伸舌头要舔贺听的手。

手还没舔到,姜信冬先推门进来了,贺听仰头,两人的眸光撞个正着。

这是贺听表露心意过后,他两第一次单独在封闭空间相处,贺听想起生日那天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表白,挺为姜信冬感到尴尬的。

空气安静下来,姜信冬瞥了一眼贺听裹着纱布的拇指:“手怎么样?”

贺听轻描淡写:“说是要去拍片。”

“医药费报给孟思,”姜信冬双手叠在胸前斜倚在车门边,怕他不知道又补了一句,“就刚刚那个女助理。”

贺听心想我好歹也做了四年你的死忠粉,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助理是谁,嘴角肌肉机械地上扬,笑得不甚走心:“那倒不必,小钱。”

姜信冬眼神淡漠地在他身上扫了扫:“是二七造成的,我是它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