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一直是小闫的视角,但真的越来越爱强大包容的大佬!小闫装病,大佬火速赶来,小闫服软,大佬原谅妥协。呜呜好爱大佬~

钟青手指插进闫时的短发里,安抚地上下滑动,触感很好的发丝穿梭在他的指尖,一如此时的闫时,收敛锋芒装着乖顺。

不满闫时一直埋首于胸前耕耘,钟青曲起腿用膝盖顶了顶闫时身下鼓起的地方,反复碾磨又故意顶撞。

闫时恋恋不舍地从钟青被吸吮地红肿的乳尖离开,嗔怪地看了钟青一眼,双手握上钟青宽阔的肩,嘴唇啄吻着男人的颈侧,将情热的呼吸都喷洒在钟青敏感的脖颈处。

对一个雇佣兵来说,那里是命脉,对闫时来说,那里也是他的命脉。

感受着钟青的生命力,闫时眼眸里透出些疯狂和迷恋,他火热的吻一遍遍反复游移,在光洁的皮肤上印上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

钟青被吸吮地发疼,甚至感觉到在被啃咬,他眉头一皱,伸手揪上闫时的耳朵,将不知轻重的男人从他身上扯开。

“闫时,骗我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小心点伺候。”

闫时白皙的耳尖被揪的通红,可他偏偏对钟青笑得艳丽,多年处于上位的人都带着些威慑,闫时也不例外。

可就是这么一个眉宇间积威的男人,故意放低姿态,笑得魅惑,漂亮的眼睛盈着水雾只映着钟青一个人。

闫时捏上钟青后颈,动作强势压迫,故意挺胯撞了撞钟青,道:“现在就算账吧,不如罚我死在你身上,今晚执行。”

钟青笑了一声,声音带着久违的轻快,道:“那我还真是算的好账,罚的是你,爽的还是你。”

闫时看着钟青的笑容双眼发亮,整个人树袋熊一样贴在男人身上磨蹭。

两人身下剑拔弩张,闫时故意喘地更色情,声音软的发腻道:“钟青,你好久没对我笑了。”

身下的火热被一双有力的手捏住,闫时爽地贴在钟青赤裸的胸膛上,伸手玩弄着男人鼓起软弹的胸肌,又故意将两团丰满压扁,换着法的玩弄着。

闫时最喜欢这里,每次上床都玩不够,他这些年也坚持锻炼,可能是身体原因,他只有一层薄肌,练不出钟青这样的丰满。

甚至之前因为留着半长的头发,皮肤白皙,总被错认成女人。闫时不耐烦地剪了短发,甚至染成了白色,和他高冷厌世的气质相衬,拒人于千里之外。

闫时很满意,钟青也满意…手里的尺寸。

他撸动着手里粗长紫红的阴茎,和自己的性器放在一起,上下磨蹭滑动,两根尺寸不相上下的东西湿滑地蹭在一起,每次磨蹭都沾着透明的液体,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浴缸里是早就放好水的,钟青让闫时躺好,扶着手里昂扬的东西磨蹭过穴口。敏感的穴口收缩着欢迎闫时的阴茎侵入,一些温热的水顺着张开的小口进入穴道里,让钟青有种难言的感觉。

好像他是个盛满水的容器,与水一体,他在水里荡漾,水也在他身体里流淌,自然而然地能包容一切。

也能包容带着水侵入身体深处的阴茎,此刻的水既是润滑也是阻力。

钟青握住闫时的手臂,摆动腰身用力往下坐着,恰好闫时在这个时候向上顶了一下,阴茎将穴道里的水都挤出去,蛮横地冲进来。

“啊…慢点!”

响亮的一巴掌拍在了闫时的胸膛上,明明挨了打,他偏偏笑得更灿烂,身下顶撞的动作不慢反快,将男人顶地呻吟声都不成语调。

闫时手指揉捏着男人的乳头,用指腹按压磨蹭,边喘边道:“你说老公慢点,我就停下来。”

“哈啊…艹…太深了…”

钟青手抵在墙壁上借着力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