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挑挑眉,刚才在他身下意犹未尽,喊着深一点快一点的男人现在倒是装的一副把他吃干抹净的样子。
“比不得你,恨不得把我榨干。”
钟青随意地笑了两声,掐了把闫时的腰就把人放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
在钟青踏出房门的时候,闫时把人叫住,“钟青,晚上回来吗?”
钟青没有回头,淡淡地说:“回。”
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闫时看着男人已经消失的背影,对着被合上的房门轻声说:“我等你。”
没有钟青的允许,闫时知道自己出不了这个房门,他这些天待的发腻,而且很多天没见过陈晨了。
那天的暗示不知道陈晨听懂了没有,只有他成功离开才能有一线生机。
闫时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看到房间不远处有钟青的人在看守。
看来从正门走是不可能了,闫时只能先将门关上再想着其他的法子。
“啊!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面生的男人撞到闫时身上,地上也撒了一地垃圾。不远处的两个人听到动静连忙走过来,目光不善地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被吓得瑟瑟发抖,他解释自己只是个打扫卫生的,不小心被绊倒了才会撞上闫时。
说着就要给闫时跪下,声泪俱下,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闫时伸手将男人扶起来,冷淡地看了眼那两个人。
两人被闫时吓住,不敢再上前,又想起老大的吩咐,只能硬着头皮道:“老大让我们保护你的安全,这样陌生的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闫时冷哼了一声,眼神凌厉,“既然是保护不是监视,那就没必要眼睛都长在我身上吧。”
“还是说,你们想做什么?”
闫时问得意味深长,两人听得一身冷汗。他们不是不知道老大和闫时是什么关系,这样的罪名哪担得起!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的表情都很为难,还是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不敢,你请便。”
闫时没再搭理两人,只是将男人扶起来,让人走路多注意,打扫完就赶紧离开这里,别再出什么岔子。
看到男人弯着腰畏畏缩缩地离开,闫时才锁上门,将手摊开,一个写满字的纸团映入眼帘。
闫时将纸团展开,看着上面熟悉的狗爬体,紧锁的眉头展开,终于放下心来。
是陈晨让人送来的信,信上说他已经离开监狱,会在约好的地方等他,还画了一个火柴人翻墙的场景。
闫时将纸撕成细碎的纸片销毁,确认不会被发现以后才重新躺会床上。
半开的窗户渗进来凉风,虽然停了雨,但更加潮湿阴冷,窗帘被风吹得一直晃动。
闫时看着被风吹乱的窗帘,心思飘到了不见人影的钟青身上。
他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钟青真的信他吗?
若他真是为钟毅卖命,明天在杀钟毅时倒戈,联手反杀,钟青可就功亏一篑了。
他真的…会想不到这点吗?
A区。
“老大,我不同意!”
任坐在桌子上,有些激动地看着钟青,手掌猛地拍在桌面上。
钟青抬眸看向任,一改在闫时面前温热宠溺的样子,一张脸隐在黑暗里,冷漠又压迫感十足。
“说。”
任从桌子上下来,似乎是才意识到行为的不妥,但争辩的语气依旧强硬,“老大,上次虽然是韩的错,但闫时依旧存疑,明天的任务不能带他。我知道老大您宠他,但不能因为一个闫时,就毁了我们所有的计划!”
白发的男人上前一步将激动的任拉回来,看着钟青的眼眸里带着尊敬,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