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还带着些病弱的人,钟青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主动拉过闫时的手,“是我误会你了,韩已经处置了,俞明也罚过了,别跟我置气了,嗯?”
床上的人故意偏过头,却没抽回被握住的手。
钟青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宠溺,只是眼底有更深的情绪翻涌着,薄唇含笑轻启,“闫时,乖乖?原谅我一次 。”
闫时的手指在男人的掌心里蜷缩着,耳尖绯红,似乎是被这声低沉的“乖乖”烫了一下。
他抬起潋滟的眸子看着眼前连道歉都强势的男人,想起这些天钟青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软了软。
闫时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充斥着担心、后悔和其他各种情绪的眼眸,他记得钟青当时穿着件白色的上衣,胸前还有点点血迹,不用问也猜到是钟青抱他去治疗的。
钟青一直强势冷漠,他能得到这样一点担心和温情,心里已经满足了。
从他确定自己对钟青的心思开始,闫时就从未想过能够得到钟青所有的爱意,他只求这个人在他身边,在他眼前,只是他一个人的。
更何况他这些年背着钟青做的各种事都不是那样生来地位尊崇又强势的人能够容忍的。
闫时想通以后没有纠结 ,将手从钟青温热的掌心抽出,主动环上男人紧实的腰身,蹭着宽厚令人安心的胸膛,轻声地道:“我当然会原谅你,无论你做了什么,所以,你也要原谅我,无论我…”
两人的距离被拉开了些许,钟青微凉的唇覆上来,堵住闫时未尽的话语。
肌肉线条流畅又有力的手臂揽上闫时的腰,将人牢牢地箍在怀里,温热的大手从闫时宽松的衣摆探进去,抚摸着手感极好的光滑脊背,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闫时脊椎的凹陷处反复揉按。
钟青日常的生活用品以及衣物都是闫时在打理,所以男人身上的味道他很熟悉。衣物的味道很浅淡,但和钟青本身的冷冽混在一起,却让闫时格外着迷。
他贪婪地迎合着男人的亲吻,毫不示弱地汲取着钟青口中的津液,唇齿纠缠中传递着彼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