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黑漆漆的枪口对准,闫时喉结上下滑动,顿住脚步,抬眸直视着手枪的主人。

“刀片。”

冷冰冰的声音在闫时听起来就像是锋利的刀具在相互摩擦碰撞,充满压迫。

闫时只能将手中的刀片放在地上,慢慢起身。

他没有傻到要去杀钟青,以他现在的实力冲上去,只能是送人头的下场。私藏刀片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顺便也给自己防身。

“脱。”

看着赤足站在门边,长发披散的少年,钟青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闫时不知道钟青为何会突然对他起兴致,但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听话。

脱下身上唯一的衣袍,少年赤裸的身体呈现在钟青眼前。

看起来还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样,骨骼还没有完全长开,就过早的被淫秽灌溉,染上了情欲的艳色。

钟青的目光从穿着乳环的双乳移到少年笔直修长的双腿,又落在线条明显,纤细骨感的脚踝上。

他轻轻招手,唤闫时过来,修长的双腿随着少年的走动显露出柔韧和蕴含的力量。

白皙的双腿停在眼前,钟青视线扫过面前的身体,看着容颜极盛的少年。

漂亮的少年他见过很多,但闫时的漂亮又不太一样,还没长开的脸雌雄莫辨,过早染上情欲又显露风流,像盛开在欲海的一朵荼蘼花,摇摇曳曳以欲望为养料,以死亡为向往。

在混乱不服管教的鬼岛,这样软弱的美丽,只有被恶鬼吞噬的份。

他既在鬼岛,也为恶鬼。

“跪下。”

柔韧的腿弯曲,跪在坚硬的地板上,凉意渗进皮肤里,闫时浑身发冷。

“王鉴死了?”钟青的尾音微挑,语气淡漠。

“死了,用您给的刀片割开了他的喉咙和动脉。”闫时垂下眼眸,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听着少年极力压制,话音中还是露出的一丝兴奋,钟青绕有兴趣的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

对上汪洋一样的湛蓝色眼睛,闫时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肮脏的床伴,更何况还是嗜血的背叛者,这些上位者,都是过河拆桥的刽子手。

他有些紧张,伸出细长的手指攀上钟青掐在他下巴上的手,语气带着刻意勾引的意味,“事已办成,您说过让我跟着的,我现在只有您了。”

钟青冷笑了一声,眼眸紧盯着闫时,嘲笑着他的装模作样。

“我不养废人,你能为我做什么?”

话音落在闫时的耳朵里,漫不经心的询问更像是黄泉的判官笔,落下即定生死。

他能做什么,他只有这副肮脏的身体。

“我什么都没有。”闫时的手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漂亮的眼瞳。

“这张脸还行,看着不倒胃口。”

原来还是这张脸,闫时知道钟青是什么意思,舌尖伸出舔了舔唇角,下巴上的手撤开,他往前爬了爬,双手扶上钟青紧实的双腿。

解开皮扣,牙齿咬上拉链,轻轻扯下,可能是嫌他动作太慢,闫时的头被直接摁向面前蛰伏的阴茎,独属于男人的气味充斥在他的鼻腔,让他一时无法呼吸。

缓了缓,闫时伸出舌尖舔着鼓起的内裤,情色的吸吮着,口水浸湿了布料,他抬眸想看钟青的表情,却猝然和他深沉的眼眸对视,立刻垂下眼眸,专心侍弄着半硬的阴茎。

他的口活不算好,在过去的情事里也多是被直接插进嘴里,那些罪犯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只是拿他的口腔当个发泄的地方,掐住下巴就用力到往喉眼里顶,操爽了就一股脑的射进他的嘴里。

扶起已经硬起的阴茎上下撸动,舌尖舔弄着莹润的龟头,用柔软的唇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