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可小,全看钟青心情。

闫时简单帮两人清理了一下,穿上了衣服,收拾好有些凌乱的房间,正要离开,又被男人叫住。

钟青饶有兴趣地看着闫时,道:“别走,陪我看场戏。”

闫时眼眸闪了闪,有什么戏需要他一起陪着看,到底是要他看戏还是…唱戏?

闫时顿住脚步,语气淡淡地道:“我不爱看戏,而且我今天累了。”

钟青微微挑眉,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利索地解开领扣,语气不容置喙,道:“台子都搭好了,你不在,怎么唱?”

闫时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手背青筋凸起。

他轻扯嘴角,勾出一抹看不清意味的笑,道:“那你先透个信,究竟是什么戏?”

钟青拉住闫时的手,将人揽在怀里,看着亲昵实则不容闫时挣动,道:“你那个相好,我记得我杀了,最近却发现,人不但没死,还活得风生水起啊。”

闫时垂着的眼眸里情绪汹涌,带着些阴沉,抬眸又是另一番惊讶的模样,道:“你曾经杀过他,为什么!”

“为什么不重要,反正他也活不过今天,萧他们已经过去了。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小时后,他就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闫时心里一紧,他握上钟青的小臂,声音冷淡道:“你跟踪我?”

钟青嗤笑了一声,手指在闫时的脖颈锁骨处游移,道:“别说这么难听,怕你出事护着你而已。”

闫时挣开钟青的手臂,脱离男人的怀抱,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钟青的眼眸里难得带上些焦急。

钟青岔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闫时的背影,眸子里森寒一片,他养的小兽长大后,竟然想先吞掉他,还真是天真!

闫时没再说话,只是在钟青不远处坐下,好像刚才的慌乱从未存在过。

跟钟青做完了一场,外面已经到了下午,房间里的窗帘没完全拉开,闫时坐的地方也比较远,没什么光能照到那边。

他顶着男人审视的视线,拿起一本书打发时间,似乎是嫌太暗,又打开了旁边的小灯,甚至拿了张纸,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