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每喊一声就亲一下,钟青的身体就随着僵一分。
“好爸爸,救救我吧。”
闫时声音故意软下来,睁着漂亮水润的眸子可怜地看着钟青,好像真的是缠着爸爸撒娇的儿子。
可惜别人家的孩子撒娇是要玩具,要糖吃,闫时这孩子撒娇是要睡爸爸。
睡…
钟青不敢想,他耳朵都泛起可疑的红色来,他自认是玩得开的,但他也是真有自小尊敬的养父,这样的情趣玩起来总让他觉得十分羞耻。
“别叫了…”
说出的话虽严厉,但钟青现在的模样实在不太具有威慑,说话的声音慵懒还带着些许难堪,眼眸错过闫时,只敢看着散乱一地衣服的地板。
“爸爸这是怎么了?”
闫时明知故问,眼底带着些促狭,他也只是随口一喊,没想到钟青是这个反应,心底的小人得瑟地直接到处翻滚。
“好爸爸别动了,我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您给挤出来了。”
钟青身体一僵,喉咙上下滑动,放在床上的手指抓紧了被单,似乎是觉得这样过于做作,又把手藏起,直视闫时的眼睛里一片恼羞成怒。
“闫时!”
“爸爸别急,都流出来了也没关系,您疼疼我,我就再给您重新填满。”
闫时目不转睛地盯着钟青几分羞耻几分难堪的脸,嘴里骚话不断,甚至越说越起劲,手上的动作也不规矩起来。
“住嘴!”
钟青似乎实在听不下去,伸腿踢向闫时摸着他大腿根处的手。
“爸爸是在害怕吗?”
“闫时,我操你妈,给我起开!”
钟青伸出去的腿被闫时大力握住,挣动不了,整个人又被闫时压着,愤愤的骂出一句脏话。
“妈妈不在,这里只有我,爸爸操我吧。”
闫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故意曲解着钟青的意思,手指捏住男人脆弱的命脉,极尽挑逗。
“你他妈喝两口酒骚到没边,怎么,不哭了改发骚?”
两个人较着劲,钟青挣扎了一番,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不明意味的喘。
“谁让爸爸不哄我,不骚怎么能操到您,好爸爸,快别挣扎了,再不做,妈妈可要回来了,爸爸不想被发现吧?”
闫时身下的阴茎早已翘起,顶端微微内勾,与他漂亮的外表不同,看着格外强横。
不等钟青再说什么,闫时就轻车熟路地架起男人的腿,手指随意摸了两把穴口,粗长硬挺的阴茎就直接破开穴口的褶皱深插到底。
“啊…你他妈…”
钟青急促地喘了两声,身上的人动作粗鲁又急躁,那样的尺寸猛然进入让钟青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
闫时深插进去就是一阵疾风骤雨地顶弄,却次次都避开钟青后穴里的敏感点,只是换着角度戳在穴壁上,让穴道收缩着吸吮的同时却故意不给钟青痛快。
“哈啊…闫…”
钟青的声音被身上人的动作顶的破碎,一句话说不完整,每次刚喊出声音,闫时插入的动作就加深加重,刺激的他只能先停下喘息。
“好爸爸,您想要吗”
闫时将钟青的两条腿扛起,身下顶撞的动作放缓,只是深深地插在里面碾磨着,眼眸紧紧地盯着张着嘴喘息的男人,语气带着诱哄。
“您说爸爸要,我就让您爽到浑身发麻,身体颤抖,让您恨不得死在我身下。”
再次被擦过敏感点的钟青难耐地晃着臀追逐着后穴里作乱的阴茎,想要硬挺的龟头狠狠撞在发骚却得不到满足的那一点上。
但他刚晃臀,闫时却故意换了角度,偏偏不让他得到极致的快感,他像被抛上岸的鱼儿,费力跃向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