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看了一会,整个人趴在钟青的身上,埋在他的颈窝里闻来闻去,双手也不安分地扒着钟青的衣领,直到双手都贴上男人温热的胸口才满意地停下。
钟青被他的手冰到,抬手就想将闫时的手拿下来,却猝不及防撞进闫时盈着水光,甚至带着些祈求的眼睛里,钟青的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又痛又痒。
“姐姐…喜欢…”闫时的声音低哑哽咽,埋首在钟青的怀里,一遍遍地喊着,像是被抛弃的孩子。
钟青听清闫时吐出的字,整个人都愣住,胸前是闫时温热的吐息,耳朵里是闫时柔软可怜的声音,但钟青的心就是冷的。
心冷,人也冷。
钟青将闫时从怀里提出来,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咬在闫时白皙的肩膀上,他丝毫没有疼惜,用了十足的力气。
“唔…”闫时疼得痛呼出声,钟青还是没有松口,白皙的肩头都是见血的牙印,咬过的地方凹陷着被血浸满,别有残虐的美丽。
太疼了,一直在疼,闫时被迫清醒了过来,他头还昏沉沉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肩膀上一阵阵的疼痛,他低头看见钟青在紧咬着不松开,愣了愣。
“你发什么疯,疼死了,松开!”应该有喝了酒的原因,闫时说话的语气毫不客气,使出浑身的力气推着钟青。
钟青被猛地推开,整个人重新跌回地板上,唇上还沾着闫时的血,血色染的唇色殷红。
闫时看着肩头见血的牙印,用手轻轻一碰就更疼,他瞪向钟青的眼睛里都是怒意。
喝醉了就咬人是什么毛病。
钟青舔舔嘴角的血迹,笑得放肆又荡漾,映衬着他英俊不羁的面容平白多出几分诱惑。
可能是酒精作怪,闫时觉得今晚的钟青格外英俊,他俯视着钟青,视线游走在男人的身上,脑海里已经剥下碍事的外衣,想起这具身体的味道。
老实说,钟青的身体丝毫不女气,闫时应该不喜欢的,但他只跟男人做过,竟然也开始迷恋进入钟青身体的感觉。
不比男人平时的强势,他的身体操开了很柔软,寸寸将他包裹着,尽是情意和欲望的冲撞。
这么想着,闫时身下的阴茎也抬起头,透过裤子顶着钟青,他白皙的肩头缓缓流下血来,顺着手臂的弧度滑落,带出一条血痕。
钟青的目光追逐着血珠逃跑的方向,见血珠的体积越来越小,他皱了皱眉,不太满意一样,伸出手指将血珠揩走,绕有兴趣的看着它,然后抹在了自己的唇上。
闫时下腹一热,他的眼眸紧紧盯着钟青被血重新染红的唇上,男人好像还嫌不够,伸出舌舔干净了指尖上残留的血,但就是没看他一眼。
为什么不看他?
闫时不知道,但他不在意,他已经把钟青压在身下了,要什么都可以,可以是吻,可以是咬上男人的乳尖,更可以是把阴茎放入男人的身体里,目光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
他只要此刻人是他的,只是他的。
闫时动了动胯,故意将硬起的阴茎在钟青的身下磨蹭,尽管钟青不看他,但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
钟青因为他陷入情欲,也因为他高潮迭起,这就够了,他能得到这些就足够了。
伸手掐上男人的下巴,闫时将钟青故意偏着的头拗过来,但钟青明显不乐意,直接闭上了眼睛。
闫时不懂钟青怎么了,怎么喝个酒还喝出矫情来,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难道是他一直猜错了,钟青不喝酒不是因为职业原因,是因为一喝酒就矫情,怕惹人笑话?
无所谓了,他哪敢笑话钟青,他钟青愿意留他在身边都不错了,毕竟他走到哪里才是最大的笑话。
闫时掐着男人下巴的手劲微松,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