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上位,看起来还很能干。

闫时就这么看着听着,直到一声高昂的呻吟声刺进耳朵里,他看着跪在地上的红发男人喘息着像一摊软泥,钟青随意地擦拭着身体,提上裤子,对着红发男人说了几句。

闫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听着语气不是生气,他嘴角的嘲讽更明显,钟青爽完怎么会生气。

抬手敲了敲门,见钟青看过来,闫时什么都没说,他轻车熟路地去煮完咖啡端给钟青,路过红发男人时不经意地瞟了一眼,重新和钟青对视。

眼底深藏着讥讽,看来没了男人不行的不是他,是钟青,红发男人这样的货色都往床上带,他还真是不嫌脏。

“滚。”钟青小口啜饮着咖啡,淡漠的声音响起。

闫时猛地抬眸看他,脚步不动,旁边的红发男人却捡起衣服就连忙离开了。

不管是不是对他说的,现在已经有人滚了,闫时自然不会离开,他将毛巾打湿蹲下来给钟青擦着手,擦完并没有撤开毛巾,反而擦拭的面积越来越大,将钟青刚才与红发男人触碰到的地方都擦一遍。

钟青放下咖啡,幽深的眸子睨了闫时一样,没说什么,照常让他伺候着。

洗了几遍毛巾,终于觉得擦干净了,闫时才住手,他坐在钟青的对面就这么看着,等着男人先说话。

一场无声的对峙,有所求的一方自然会打破沉静。

“他是谁?”闫时将自己的手也擦干净,看着钟青,说话的语气平静。

钟青没有看闫时一眼,只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主动陪睡的人。”

听着钟青一字一顿地说的清楚,闫时放在身侧的手指不经意地蜷缩。

“我有事跟你说。”闫时不想再提那个红发男人。

“我今天没喊你来,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是要紧的事,你会想听的。”

“我不想听。”钟青终于抬眸和闫时藏着复杂情绪的双眼对上。

闫时垂下眸子,眼睫挡住他眼里的疯狂,整个人看不出来异样,他沉默了良久才再次开口。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