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男人哪受的住这样的勾引,争着往闫时身上扑,有些还打起来,打的越凶,闫时就笑的越开心,偶尔还欢呼两声,引起男人们更激烈的争斗。

B区的老大王鉴不爱男色,就逼着他蓄起长发,那个男人每次在床上都会让他转过身,扯着闫时的长发,粗鲁地操弄着他的后穴,嘴里还骂着脏话,什么贱人,婊子,骚娘们。

闫时的眼底藏着滔天的恨意,背对着男人面无表情的呻吟着,像是在完成任务。

“老大,别操了,他来了!”一个秃头有些慌张地跑进来,看着闫时塌腰翘臀的跪在床上,后穴被操的红艳,秃头身下的阴茎顶起裤子,一脸淫色地盯着闫时的裸体。

“妈的,他来了,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男人愤恨地挺身重重的操了几下,肥硕的身躯一抖,将浓精都射进了勾人的后穴里。

闫时仰头娇喘了几声,脸色晕红,眼角的红痣更艳,含着媚色的凤眼睨着秃头,嘴角勾着笑意。

秃头立刻竖起帐篷,看着闫时因为老大抽出阴茎的动作瘫软在床上,心里更痒,恨不得提枪就上。

“走,去看看是什么大人物。”王鉴擦干净沾满淫液的阴茎,扣好腰带,情色地拍拍闫时的屁股,起身走出房间。

秃头跟在后面,趁着王鉴不注意用力揉了两把闫时丰满的屁股,急色的低头啃了两口臀尖,闫时斜睨着他,不满地哼哼两声。

“乖宝,老子办完事肯定搂着你操个痛快。”秃头低声哄着,没等到闫时的回应,只能讪讪地赶紧离开。

房间里安静下来,闫时冲到厕所里呕吐着,他闭眼不看镜中的自己,缓过劲来,打开花洒,用力搓洗着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

王鉴有背景,牢房也比他奢华了不知多少倍,起码这样的澡,只有被王鉴睡完,他才有资格洗。

闫时面无表情,眼底都是疯狂,在这鬼岛,只有爬上去,才能活下来。

大人物?不过又是一只肮脏的大老鼠或是一条毒蛇,他也不是多干净的东西,只能与蛇鼠一窝,卑贱的苟活。

收拾完身体就到了饭点,闫时仅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全靠腰间一根系带维持。他湿着长发,赤足走进监狱的食堂里,端起饭盘排队打饭。

“看见了没,这贱货刚从男人的床上爬起来,骚的我在这都闻到了。”疤痕脸意淫着,笑的淫荡。

“赌一盒烟,你去拉开他的腰带,里面肯定什么都没穿。”瘦削的矮子怂恿着疤痕脸,嘴角都是恶意的笑。

“两盒。”

“两盒就两盒,你别不是不敢去吧!”矮子撇着嘴,语气嘲讽。

疤痕脸没应声,径直走向闫时,吹了声口哨,见闫时不理,脸色有些难看,大步走过去。

“贱货,喊你呢,装什么死!”疤痕脸声音凶狠。

闫时像才看到一样,笑的魅惑,脸上带着无辜的神色。

食堂里的罪犯都看戏的围观着,有的还吹起口哨,疤痕脸得意的笑,猛地上前就要扯下闫时衣袍的腰带,却被一只手拦下。

“这是我们老大的人,拿开你的爪子。”

被拦/撞见做爱现场,屋外听墙角

瘦高个紧紧抓着疤痕脸的手,语调上扬。

疤痕脸认出是王鉴的狗,不敢动手,一时又下不来台,只能踹了一脚闫时,嘴里唾骂着。

闫时被突然的一脚踢的趔趄,饭盘摔的叮当响,瘦高个扶着他,又帮他捡起饭盘,打好两份饭放到餐桌上。

闫时一句话不说直接坐下,笑意依旧,拿起筷子吃着寡淡无味的饭菜。

“我刚帮了你,今晚就陪我睡吧。”

急色又得意的声音响在耳边,闫时的手指用力到发白,面色如旧,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