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继续往下,触碰到了他内裤边缘。
“好闫时,哥哥的技术不比老大差,你就等着爽吧!”封从闫时的身上直起身,一把拽下闫时的裤子,看着眼前修长白皙的两条腿咽了咽口水。
闫时下身一凉,心里惊慌起来,手挣动的幅度更大,小腿弯曲起来,想要挣扎着抬起来。
脚踝被手握住,封情色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小闫时这是等不及了,哥哥这是体谅你,不信你试试看,哥哥都硬的发疼了。”
小腿被湿滑火热的东西蹭上,闫时恶心地胃部抽搐起来,太恶心了,快拿开啊!
闫时使出浑身的力气挣动着小腿,却也只是在封的手中晃了晃,他感觉到那恶心的东西擦着他的腿在往上移动,男人也在他的腿根啄吻着,腿根柔嫩的皮肉发疼,是封在咬他,真的很疼,让他觉得那块地方都在流血。
越来越近了,那个东西已经开始在他的腿根摩蹭,一下下戳弄着被咬的地方。
疼痛让闫时的意识更清醒,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用尽全力的一踹,一声闷哼声响起,闫时也真切地感受到他踹在了封的身上,太好了,他有力气了!
“操,小闫时真辣啊,哥哥倒要看看你被超烂的穴是不是也能这么辣!”封用腿压住闫时,握住白皙的腿就咬了上去。
“嗯…”闫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内裤被用力往下拽着,他伸手扯住,手指用力到发白,封咬着他的腿一直没有松口,已经逐渐痛到麻木,他挣扎着有些绝望,一切才刚开始,难道就要被拉回原点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谁能来救救他,脑海中闪现出一个人影,他喊出名字,“钟青…”
“砰砰!”
两声枪声惊地闫时一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胸前洇出大片血迹的封,男人的脸被疼痛扭曲着,脸上的表情都是不可置信。
死亡的恐惧战胜了身体的无力,闫时反应过来一脚踢开身上的封,利索地滚下床隐蔽。
他扫视了一圈房间,只有他和受伤的封,不知道暗处的敌人在哪里,也不知瞄准点是他还是已经中枪的封。闫时看到封剧烈喘息着,撑着受伤的身体躲在门后的角落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片沉寂。
门外却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脚步声,闫时一惊,是开枪的人吗,他们要进来了!
门锁被撬的声音像催命铃一样一声声响着,闫时看到封快速起身,打开窗户,翻身下楼,月光照进来,地上都是封留下的血迹。
门外就是敌人,窗户的确是唯一的逃生路径,但敌人已有瞄准点,窗户也是条死路,枪声又响起,闫时知道自己没猜错,他不知道封能不能逃掉,会不会死。
门锁咔哒一声,他逃不掉了。
几个全副武装的人闯进了房间,黑漆漆的枪口对准闫时,他们搜索了一圈,似乎没有发现目标,一个人紧紧盯着闫时走近。
“钟青呢?”端着枪的人冷冰冰地问。
“你们是什么人?”闫时强撑起镇定,面无表情地反问。
“杀你们的人,我知道你和钟青是什么关系,别耍花招,老实说!”枪口怼在闫时的额头上。
“他没来。”闫时紧紧盯着持枪的男人,冰冷的枪口让他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