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钟青踢了一脚闷不吭声给他套裤子的少年,“你是不是有病!”
“别动,会让你爽的,别像没见过男人一样。”闫时挨了一脚,却抬头冲钟青笑得放肆,他调整了下姿势,脚尖蹭着钟青硬着的阴茎,手上穿裤子的动作不停。
钟青身下的阴茎被温热的脚掌摁住,脚尖用力精准地压着他敏感的龟头,阴茎被脚掌挤压磨蹭,和用手撸、口交带来的快感都不一样,无法预判少年的动作,不知道是下一秒爽到的是龟头、囊袋还是茎身,或者同时被磨蹭,或者囊袋被挑起,龟头和茎身拍打在小腹上,快感不强烈,胜在新奇。
闫时已经把裤子套到了钟青的大腿上,他看着在自己的脚下沉浸欲望的钟青,没有说话,扶着阴茎就直接插入了合不拢的小穴里。
“唔…”空虚的后穴突然被填满,钟青先是被惊到,然后才感觉到爽意,他看着撑着他两条腿闷头操干的闫时,眼底微微疑惑,所以,闫时到底为什么做一半要给他穿裤子?
“你…现在多大了?”钟青的声音被冲撞的断断续续,还带着喘。
闫时嘴角勾起,眼尾都是春色,惑人的红痣晃动着,语气调侃,“我现在多大,你不最清楚吗?”
后穴的敏感点被连续地撞击着,细碎的呻吟从钟青口中溢出,他看着笑得恶劣,故意扭曲他意思的少年,眼瞳微转,闫时果然还太年轻了,竟然还在迟来的叛逆期。
尽管不明白钟青脸上的了然是什么意思,但闫时也不想去追问,他看着男人因为自己撞击的动作上下晃动的阴茎,伸手握住上下撸动。
眼睛仔细盯着钟青的表情,听到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身下顶撞穴心的力道也更重,手指磨蹭着按压流水的马眼和敏感的冠状沟,在钟青爽到微阖着眼时突然松手,身下抽插的频率也变慢,但进的更深。
钟青哼了两声,睁开眼睛,眼底都是欲求不满和催促。闫时重新握住男人的阴茎,只是换了个方向,他把阴茎向下握着,提了提套在钟青大腿上的裤子,松开手,让阴茎顶在被双腿撑着的裤子上。
闫时压着钟青的两条腿挺腰又深又重的抽插,顶在裤子上的阴茎跟随着他的动作在布料上耸动着。
裤子上的褶皱反复磨蹭着钟青的龟头,褶皱尖恰好戳在马眼上,闫时每一次挺身都给钟青的阴茎带起连绵的快感,后穴处密密麻麻的快感也在全身泛开。
“啊…嗯,好爽…”钟青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快要射了…”
看着在裤子上耸动不断吐水的阴茎,闫时知道钟青快要射了,他俯下身贴上钟青的胸腹,嘴唇啄吻着男人的耳廓和脖颈,这个姿势让他进的更深,钟青的喘息声也更急促。
“我知道你缺人手,”闫时嘴唇游移在钟青的耳朵附近,声音暧昧低哑,“相信我吧,我只有你。”
没等钟青的回答,闫时就再次高频率抽插,一次次用力顶撞在钟青的敏感点上,让他来不及思考,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攀到高潮边界的身体上,钟青被动地接纳着所有来自于闫时的情欲,他喘息着喊出声,精液都射在了裤子上,后穴在高潮中剧烈地收缩着。
闫时看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难耐地喘着气的钟青,用力挺了几下腰,将滚烫的精液都射进缠人的小穴里,男人的身体被激的微微发抖,闫时消化着高潮快感的同时笑的诱惑,他动作温柔地吻了吻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
在钟青看不到的地方,闫时眼底的算计毫不掩饰,此刻的他,才像是真正的主导者。
闫时离开监狱/被下药了!
【作家想说的话:】
做作的我:小闫时要被睡了吗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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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时放下手中的桌布,提起收拾好的垃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