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见自己卖力,闫时享受的样子,眼神里染上不满,“还不醒,等着被我榨干?”

睡梦中的闫时不是不想醒,是醒不来,他沉浸在和钟青的春梦中,看着男人坐在自己的身上,肌理分明看起来强健的身体此刻染着薄红,那张俊脸上晕出与男人气质相反的魅惑,勾得闫时无法清醒。

梦中的钟青此刻就坐在他身上,摆动着腰一次次将他的性器吞下,逐渐高亢的呻吟声戛然而止,闫时朝男人看去,只一眼,就刺激得他插在男人体内的性器又涨了一圈。

闫时看见钟青的嘴里含着一根紫红的性器,比他的东西颜色要更深,尺寸似乎也更大,撑得钟青嘴角发白,流下口水。

他可以确认这不是刚才看到的自己,因为这具身体看起来更高也更结实,也比自己更有压迫感。

闫时顺着他压在钟青头上的手往上看去,却看到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不对,并不是完全一样,这个他留着半长的头发,看起来更冷淡,眉眼间皆是冷厉和强势,闫时从未在自己身上看到这样的一面。

钟青被那个人抽送的动作顶的发出呜呜的声音,闫时看着两人火热的交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些嫉妒又有些兴奋。

他想不通具体是什么,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操钟青这件事上。他一只手握上钟青的腰身,挺腰狠狠地撞进男人的穴里,将钟青往上顶着,钟青只顺着闫时操干的动作吞吐着长发闫时的性器,完全沉沦在欲望中。

闫时闭上眼睛随着自己的心意操弄着,不再管钟青的反应,只用力抽插顶撞,想要在湿滑软热的穴里释放出自己的欲望,给钟青打上自己的标记。

“唔……”疼痛过于明显,闫时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和他一样却又更冷漠的眼眸。

那个人掐上他的脖颈,语气冷厉,“你弄疼他了。”

闫时往身上的钟青看去,只见男人的眉毛皱起,撑在他两侧微微喘息,神色有些痛苦。

还没等闫时说话,钟青就先开口,并将那个人掐在闫时脖子上的手拿下,“没事,你当年比这技术差多了。”

闫时没听懂两人在说什么,再抬眸看时,就看到钟青也不是印象中的样子,他在男人的脸上看出来几分柔软,对那个人的柔软。

但那个人只是冷嗤了一声,将钟青从闫时的身上拽下来,不满地看着钟青,“我比他强多了。”

被嫌弃的闫时依旧搞不明白状况,他看着那个和他长相一样的男人,“你是我吗?”

那个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已经不是你了。”

闫时听出话外之意,表情微怔,“你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不再是我?”

钟青想要阻止闫时继续问下去,却被那个人拦住,“经历了什么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记得,我此刻没你幸运,但此刻又比你幸福。”

闫时听得一头雾水,那个人身侧的钟青却软了眉眼,摇着头浅笑。

这个世界的闫时在十八岁并没有遭遇突变,所以他更幸运,但他面前的闫时在此刻已经可以和钟青相守,所以更幸福。

闫时还想问清楚,但眼前的两人却变得很模糊,他想要抓住钟青,被被男人躲开,只听见钟青带笑的声音,“快回去吧,他在等你。”

那个人似乎不喜欢钟青和闫时说话,面色愈发冷淡,恨不得闫时原地消失。

钟青安抚地拍了拍那个人,想了想又对闫时补充了一句,“他吃软不吃硬,要哄着。”

说完睨了旁边的人一眼,意味深长,“看什么,教你追我而已。”

闫时最后看到的一幕是两人牵手对视的样子,他猛地睁开眼睛,就被身体涌上来的快感刺激地喘了一声。

钟青见闫时终于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