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种白天睡觉的行为表示不解。

但不解归不解,闫时睡着了的确是在给他行方便。毕竟钟青今天找来学校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要在离开前睡最后一次。

钟青的视力很好,在昏暗的房间里隐约看见床上的人,便勾着唇朝闫时走去。

他走到床边,听着闫时均匀的呼吸,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还睡的这么死啊,看来他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闫时给他创造的机会。

躺在床上的闫时做了一个梦,他又梦见了那晚躺在他压在红着眼喘息的男人。

他皱起眉头,以第三视角看着床上交合的两人。闫时想要看看自己的表情,视线却像被粘在男人身上一样移不开。

他看着钟青侧着身体,饱满的胸肌被压在床单上,挤出深深的沟壑,劲瘦的腰肢扭着,腰腹处的肌肉线条明显,男人的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面,丰润的臀翘起,上面还覆着一只白皙的手,在毫不留情地抓揉。

闫时看着自己将身下硬起的性器狠狠地挺进男人的身体里,充血发红的性器一次次破开穴口,摩擦着殷红的穴肉,些许淫液顺着男人的腿根流下来,又因为他挺身的动作沾到自己身上。

太淫乱了,闫时心想。他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来这样淫乱的事,还是和一个男人。

尽管是钟青主动勾引的他,但也是他没有定力,受不住一点男人的诱惑。

在这几天里,他反复地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为了确认自己的性取向,他甚至接受了向他示好的同学。

但结果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闫时发现自己对那些同学们的靠近无法忍受,不论男女。

闫时皱着眉继续看着眼前交缠的两个人,他目光凝聚在钟青的眉眼处,看着男人的视线一直盯在另一个他身上。

闫时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因为他竟然有些嫉妒床上的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