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她的,她都不清楚。
倏地头疼的又昏睡过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越州了,因为四周的人说话明显就是越地方言,马车渐渐的又到了不那么明显的声音的地方,那里静悄悄的,终于马车帘子掀开来了,双目对视,如荼惊恐万分。
对面的男人跟拖麻袋一样把她拖了下来,这男人头发凌乱不堪,体态看着孔武有力,一双眼眸迸发出来的仇恨都没办法掩盖了。
“贱人,这次我终于可以报仇了……”
他的噩梦就是从那日肃雍割了他的男人的象征开始的,后来又因为参与齐王和二皇子一事也被肃雍告了,这才狠狠的关在了宗人府。
在宗人府中,每日行动不便,更因为异母弟弟做了世子之后,对他更是几次投毒,如果不是他聪明恐怕早就死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越氏这个贱人。
可看了看她的脸,即便是这般憔悴,却依旧容色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