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爱黏着他,跟在他的身后像一条小尾巴,一口一个「司年哥哥」喊得欢。
这种青梅竹马的戏码一直维持到初三,我出门上了节钢琴课,回来后就大病了一场,差点没熬过去。从那之后,我逐渐开始没那么黏着许司年,对他的称呼也从黏黏糊糊的「司年哥哥」变成了不含任何意味的「许司年」。
为此许司年特意来我家中拜访,他看起来很伤心,语气失落:「薇薇长大了,是不是不喜欢司年哥哥了?」
我摇了摇头。
他紧跟着问:「那怎么也不喊我哥哥了?」
我垂下眼,手指绞弄着衣角,声音很轻:「男女有别,继续喊哥哥不合适了,别人会误会的。」
许司年摸了摸我的头发,继而手滑下来放在我的耳后轻轻揉弄,是个有些暧昧的姿势:「别人误会了又怎么样呢?」
他的手很凉,我往后躲了一下却没躲掉。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难挨的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这样的氛围让我觉得害怕,片刻后我妥协般地挤出一个笑,语气也变得和从前一样亲近:「司年哥哥说得对。」
我高二时,许司年在外省读大学,学校里莫名其妙传出了我同他已经订婚了的消息。同桌拿这事来问我时,我的心情有些微妙。
许司年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这话是他传出来的,我也知道。我不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怕我早恋,这话不仅是在警告对我有想法的人,也是在警告我。
我对这个谣言听之任之,任凭他人对此添油加醋,而我老老实实一心学习,从不敢多和别的男生接触。
高考结束后,许司年跟学校请假来了趟我家,目的很明确,让我报考他所在的大学,他很顺利地说服了我的父母,然后来问我。
「薇薇不是想读金融吗?A 大的金融是国内 top,不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