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明堑点头。
“为什么啊?”池杏说,“多不好意思。”
明堑说:“没有不好意思。”
“啊?”
“你直接拿了就揣兜里了,而且肉眼可见的很高兴。”明堑冷静分析,“并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池杏噎了一下,事实上,他习惯了接受明堑的好,并把这个当做理所当然就像他习惯接受明堑的坏一样,并不为此感到沮丧难过一样。
无论明堑变成什么、给他带来什么,他都能欣然接受。
池杏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我总得客气一下。”
“和我不用客气。”明堑淡淡说。
池杏看着明堑那张脸,回忆涌上心头,心内甜甜的,便笑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