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带雨地哭诉:“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我就不该把明堑往外推……”
“你知道就好!”长老恨声说。
花斑夫人一边抹眼泪一边道:“可是……这孩子从来都听我的。之前是我伤了他的心。我想明白了,我现在回去软声软气地和他说好话,他肯定听得进去。我就告诉他,我再也不反对他和池杏了,希望他和池杏一起回到明家来,我们好好对他们。他一定会答应的……”
长老想了想,带几分疑虑地望着花斑夫人:“你能办到?”
“嗯!我一定能!”花斑夫人拍着胸脯保证。
“行吧。”长老摸了摸虎须,还是同意了,“你记得,你答应一定能办到的!要是办不到……哼!”
花斑夫人一哆嗦,心里发虚。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办到。她总感觉明堑……已经渐渐脱离控制了。
宴会上,花斑夫人换上一套时髦的装束,脸上带着强装出来的高贵感,脚步轻盈地朝明堑走去。
士别多日,明堑的风姿已胜往日百倍。
也不知是不是军部的历练,他如今举手投足间都自有不怒自威的气势。花斑夫人站在他面前,都有些发怵,不敢再把他当成当初那个温驯养子对待。
恍惚间,花斑夫人又想起当年那只一发狠就把自己手指咬断的虎崽……
只是,虎崽只能咬断她的手指,而成年虎……
花斑夫人不敢细想,背脊浮起一层虚汗,嘴角勉强堆笑:“明堑,好久不见了。”
明堑朝她淡漠地点头。
花斑夫人低声说:“我有话要同你说……”
明堑眼神微凝:“我也有话同你说,到包厢里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