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着,他必定要寻回他的令物解除命令。
否则他永远都无法从这种痛苦中解脱。
隔天晚上。
魏承澜便潜入了圣子府的书房。
待司言进房间时,他持剑抵住了司言的脖颈。
“别动!”
司言身形一顿,听出他的声音来:“定安王?您竟也来了黔州?”
也?
显而易见,他确实是知晓魏临寒来黔州的事的。
魏承澜剑尖往前挑了几分。
“把洛沧的令物交出来,本王看在你的复生术上可放你一马。”
司言眸色骤然冷沉:“你竟知晓这么多?”
“少废话!”魏承澜神色不耐。
司言声音冷下来:“程洛沧的令物不在我这里,你寻我也无用。”
“你当本王是来问你的不成?本王找你要,不管这令物在何处,本王也只找你要,明白了吗?”
“定安王好生无理,”司言慢悠悠捏着剑刃转身面向他,笑了笑,“这令物不在司言这里,司言如何给你寻来?”
他话音才落。
只见魏承澜迅速抬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个穴道,他当即动弹不得,下一刻,魏承澜便将几粒不知是何物的药丸迅速喂入了他的嘴里。
待他恢复行动,干呕抠嗓子眼都无果。
“你给我喂了什么?”司言语句惊慌不已。
魏承澜的利剑松松垮垮落在司言的肩颈,他散漫睨了他一眼:“你们滇域有蛊,我在北境之时也学了些他们夷戎人擅制的穿肠毒。”
“这毒发作起来,跟你们滇域的蛊有过之而无不及,圣子若是不怕死,倒是可以试试。”
闻言,司言脸色悚然一变,但很快又淡定下来:“少唬人,我精通五毒,再毒的药我也能以蛊虫医治好!”
“圣子医术高超,我信你能保住命!”魏承澜并不否定他,目光却好整以暇落在他逐渐泛起红疹的脸庞上。
“不过你命能保住,毁容却难免,这毒会重复溃烂,就算你能一时将它修补好,不过三日便又会重新溃烂,如此往复,不得恢复,圣子这么俊朗的一张脸,日后可就没有好皮了。”
“你胡说!”司言吓得脸色骤然一白,可脸上的痒意袭来,叫他下意识要去挠,挠完却见一手血。
他吓得脚下一软,“解药!”
魏承澜剑身往上又抬了几分。
“令物换解药,圣子自己抉择清楚!”
司言眼底的惊慌一览无遗。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一点点发红,仿佛就能看见跟着溃烂似的。
半晌,他眸色重重一沉。
“好,我答应你。”
第24章
司言不在乎金银不在乎地位,除了主人,他最在意的便是自己!他绝不允许自己身上有任何的损伤!
从一开始主人让他将程洛沧复活练蛊之事,其实他是有过不满的。
要知道,复活之后的人蛊并非完全没有思想。
程洛沧到底是敌国人,复活后刻在他骨子里的血脉也依旧不会变,可主人却天真地想让他领滇域的蛊军!
他劝过,可主人认定有令物挟持程洛沧,就算他拥有全部的记忆也无法抵抗。
主人的命令高于一切,因此司言虽有不满,到底也还是照做了。
而此刻,魏承澜若是能将程洛沧带走。
那或许倒是两全其美。
这般想着,司言抬眸对上魏承澜的视线,“明日子时,令物换解药!”
“好。”
魏承澜并未直接离开,而是扔下了小剂量的解药,“涂了能缓片刻脸痛,有劳